“当年，若非老师相救，我早就死了……如果你看到这封信，不要伤心，爷爷死得其所，值了。”
看完书信，段凌天脸色阴沉无比。
“怎么了？”
李敖也感觉到不对，问道。
段凌天深吸一口气，将手里的书信交给了李敖。
李敖看过以后，脸色大变，“李德长老是一年前离开的，当时只说是要出趟远门……我没想到……”
一年前？
段凌天脸色一变，有些担忧地看向一旁的李菲。
“坏蛋！”
李菲扑进了段凌天的怀里，痛哭了起来。
段凌天轻轻拍了拍李菲的背部，双眸一寒，看向李敖，问：“族长。你可知道李德长老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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