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荣和孟萍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莫名的惊骇。
能在他们的面前凭空消失，让他们难以捕捉到分毫的，只能是‘洞虚境’以上的武者，而且不是一般的洞虚境武者！
虽然，他们早就猜测，段凌天的一身修为，很可能已经突破到‘洞虚境’。
可当他们真的亲眼见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一阵震撼。
特别是意识到段凌天还不只是洞虚境一、二、三重武者那么简单的时候。
“小天他……是‘洞虚境四重’以上的存在？”
聂荣看向自己的妻子，元力凝音问道，似乎想要从妻子口中证明自己的猜测是对的一般。
“应该是。否则，他不可能在我面前来无影、去无踪！另外，不只是小天，就连小天身边那个戴着面纱的红衣女子，应该也是‘洞虚境四重’以上的存在。”
孟萍点了点头，元力凝音说到后来，语气间充满了凝重。
“这么说来，小天这次回来，是有备而来？只是，他为何又说没有把握？”
对于这一点，聂荣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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