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智不全？”
段凌天看向漠河，眼中带着疑问。
“她说的是真的。”
漠河适时点头，面色凝重说道：“另外一股灵魂，明显已经被同化了绝大部分……剩下的部分，就算接纳这身体，也确实会出现很多问题，基本上不可能恢复到以前的程度。”
段凌天面色一沉，眼中闪过一抹厉光，沉声说道：“那如果让她将现在占据她的身体的灵魂吞噬呢？”
“哈哈哈哈……”
段凌天话音刚落，‘沐依依’便忍不住笑了起来，“没用的。且不说，她的灵魂没有吞噬我的灵魂的能力，就算有，她想吞噬，我也不会让她得逞。”
“段凌天，你现在只有一个选择，将我送回洛水教，那样一来，你也算是结下了一场善缘。日后，若有什么难处，都可以到洛水教找我。”
“我姐姐是洛水教剩女，我母亲更是洛水教教主，洛水天天帝！”
“能跟我结下善缘，是你的福气……一般人，根本没有机会跟我结下这等善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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