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世神水有些纳闷的说道：“就我知道的，哪怕是精通两种道的至强者，其至强者神格，也最多在一个人成神以后，帮助其领悟其中一种道，等其法则奥义全部融合以后，再帮助其领悟另外一种道。”
“而你，现在还没成神，就接触到了掌控之道。”
“除非……”
说到这里，净世神水没有继续说下去，有些迟疑，但段凌天却接过了她的话头，“除非留下我得到的那枚至强者神格的至强者，精通三种道？”
“对。”
净世神水语气凝重的同时，也莫名的变得有些高昂了起来，“但，这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据我所知，一些精通两种道的至强者，都已经是横贯天地的存在，可以开辟出一方众神位面……精通三种道的至强者，在这片天地间，屈指可数，只要他们想，可以打落一方众神位面，自己开辟出一方众神位面。”
净世神水说的这个，段凌天倒是可以理解，因为天地间只能存在一定数量的众神位面，至强者想要开辟出自己的众神位面，必须先将现有的一个众神位面毁掉。
如他上次去的那众神位面的废墟，便是被其他至强者打落的众神位面。
“你觉得，这样的存在，会殒落，乃至留下至强者神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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