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达成了合作协议？”
想到这里，这个半步神尊，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同时又有些不甘，“段凌天虽比我强，但也不配跟她这样的存在合作吧？”
“难道就因为段凌天帮她杀了另外两只大妖？”
先前有人和九只大妖激战，平分秋色，甚至打了好几天，这事他是知道的。
也正因如此，他知道，是段凌天到来以后，九只大妖才溃败。
“不过……就算达成了合作协议，他们也未必一条心吧？”
“狼春媛，最后会放过这段凌天！”
想到这里，这个半步神尊的心里，又有些平衡了，看着段凌天的目光，也变得漠然了许多，“段凌天，很多时候，所谓的‘合作’，都只是一时的。”
“你真以为，我们殒落后，你还能活？”
“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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