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人凤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甚至一度询问自己身边的女儿，“初音，你觉得呢？会不会是他？”
“娘。”
令狐初音说道：“你不要忘了，当初姐夫在玄罡之地取得的成就，也让你惊讶，甚至于你还亲自去找过他，给他留了一些东西……那个时候的姐夫，其实就已经不是一般人了。”
“一般人，能在短短几百年的时间里，进入玄罡之地，还成了神？”
令狐初音的话，落入令狐人凤耳中，一时也让得她如梦惊醒。
是啊。
当初，若非亲眼见到段凌天在玄罡之地，她又岂敢相信，那会是她女儿这一世在下层次位面找的丈夫！
甚至于，若非亲眼所见，换作别人跟她说，她也不敢相信对方能在短短几百年内，从世俗位面一路杀到玄罡之地！
“那应该就是他了……他的天赋和悟性，确实不能以常理论之。”
令狐人凤点头感叹，“只是，万万没想到，他都步入下位神尊之境了……不论实力，单论修为，就已经走在我前面了。”
至于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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