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薛海川看得一清二楚。
他自问，就算是他，也未必能做到这一步。
段凌天在施展上的造诣，还有那如同行云流水般的手段，明显是经历过无数次厮杀所培养出来的本能反应。
整个过程，无可挑剔。
“哪怕换作是我，如果那一击被他无伤抵御，且神识不观察周围，没发现他本体的离开……怕是就算不死，也要重伤。”
薛海川将自己代入刚刚殒落的那个太一宗内宗长老，最后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这一次进来，运气比上次好。”
段凌天掂量了一下手里的纳戒、身份徽章，还有神器，脸上露出一抹淡笑。
按照和薛海川两人的约定，身份徽章代表的战功，三人平分，可纳戒和神器这等战利品，却是谁出力最大，便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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