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问谁啊?”
“问问俺能不能跟着卖鸭子的干。”
李憨厚说完,拿出手机,拨打了萧晨的号码。
袁世鸿愣了愣,卖鸭子的?随即,他明白过来,这家伙说的是鸦爷。
“喂,大憨,什么事?”
“晨哥,上午那家伙又回来了,他还说那个卖鸭子的起了爱才之心,让俺跟他干,俺该咋办?”
李憨厚瓮声问道。
“干他。”
萧晨的回答,很简洁。
“哦,他们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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