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她把嘴唇咬得鲜血之流,该痒的地方,还是一样的痒!
“啊,痒……求求你,放过我吧!”
女人的声音,变得嘶哑起来,汗水打湿了单。
“说或者痒,自己选择。”
萧晨扫了眼女人,淡淡地说道。
“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女人大声叫道,她实在是受不住了。
“真的说?我不希望我问了什么,你又来一句‘你杀了我’吧,我不杀你,但我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萧晨站起来,看着女人说道。
“我说,我都说,求求你了,我真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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