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雪风呼啸,屋子里一室的寂静,静到呼吸都可以听到,耳畔是偶尔爆开的木头灼烧声,面前贪吃的小孩看起来有些气呼呼的,显然不是很高兴的样子:“所以,是我妈妈叫你过来的。”
元夕没有察觉到少年态度的转变,理所当然的应了一声,便见少年泄愤的啃完土豆,迈着沉重的步伐将自己埋进了柔软的大床里,元夕见维克这样也没多想,毕竟在继母的形容中,维克就是吃了睡睡了吃,一点活也会干,只能勉强活下去的样子。
而看着维克这只能遮挡风雨的茅草屋,更是让元夕确定了这一点,他决定给这个名义上的弟弟帮衬一下在离开,就冲维克差点冷死这件事来说,这只懒散的小猫还是很不让元夕放心的。元夕是个行动派,确定了需要干得事,便开始行动起来,根本没管在床上蠕动着暗自纠结的少年。
被加固过的草屋已经不在漏风,更加与温暖的小屋相衬,而家里也多出了不少实用的目标小物件,连木材都摆放着整整一墙,炉子上还挂着耽误的大腿肉,这个本来清冷的小屋因为另一个人到来,在短短几天里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显得温馨极了也更像一个家。
床上的少年依旧蜷缩在床上,就好像一只冬眠的舌,许是嗅到了食物的清香,才让这只慵懒的小猫苏醒过来,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酡红的小脸好像刚刚睡醒的小动物,元夕目光停留在快要被煨熟的土豆上,手里转着一只被烤的焦黄的烤鸡,强烈的肉香弥漫在屋子里,维克的呼吸和视线都注视在了元夕和他手里的烤鸡上。
只见元夕将那只油光锃亮的烤鸡插了回去,又将烤兔子拿了过来,细细打量着熟度,维克实在是饿急了,虽然说元夕一日三顿顿顿没少他的,可那是肉啊!他已经好几天没馋过肉味了,天天吃土豆红薯,偶尔才能吃上一只肉腿,嘴巴里都快淡出鸟味来了。
见元夕将烤兔又放了回去,他立马便行动了起来,他大胆的凑到了元夕的身边,岔开大腿坐在了元夕的身上,细长的手搂住了元夕的脖子,一双大而圆的眼睛看着面前的魁伟大汉,语气弱呼呼的好像小孩子在撒娇一般:“我想吃那只鸡,我好久没吃到鸡腿了,你看,可以给我吃吗?反正你都有那么大一只兔子了,鸡就给我吃吧!”
元夕不自觉地笑了出来,这个小家伙总是有办法,将无理的要求说得冠冕堂皇呢!他粗糙的手指捏了捏维克粉嫩健康的脸颊:“鸡和兔子都是我费了很大力气打的,你拿什么来换呢!”
一听有戏,维克立马便付出了行动,他也不在乎元夕带着胡茬的嘴会刺伤他粉嫩的小脸,便直直对着那薄连的唇瓣吻了过去,反正这几天为了换吃得,他早就不知道啃过这个大家伙不知道多少次了。
灵敏的舌头被撬开,两条黏腻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元夕也不放过送上门来的好处,一点也没有因为怀里的家伙是他的继弟而心软,按住维克的棕色头发便回吻了过去,粗鲁的舌头放肆地横扫着维克口中甜美的津液,那条细舌更是可怜无助地被拖拽进滚烫的口腔放肆地吸吮起来。
直把怀里娇小的维克亲得气喘吁吁,舌头都被亲麻了,嘴唇也被亲肿了,被放开时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连曾经被狠狠糟蹋过的股间都动情地吐出了一股肠液,维克听着砰砰直跳的心脏声,眸子湿漉漉的看着元夕,说话的声音和蚊子似的:“现在可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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