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夕看着男人憨态可掬的动作不由笑了笑,询问起男人的名字,男人呆愣了一下,带着点许久没说话的生涩感,他放下了碗,擦了擦亮晶晶的唇瓣,就像被老师点名的小朋友做足了心里准备:“马克。”
元夕听着马克的名字一愣,上下打量了一番马克,万万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有些拘束的汉子,是老妇人空中稳重踏实能干懂事的长子,不过这么大的山洞和这数不尽的柴火,马克的确称得上能干两个字,就是人有些木讷不善言辞,一看就是会被欺负的老实人,这样的老实人怎么会忽然提出要三家分开养继母呢?中间又发生了什么事?
过了一会,马克已经吃饱喝足,勤快的将热汤放在积雪中,添了两下干柴,便对着元夕露出了憨厚的笑容,抓了抓头发随后怯懦的看着元夕告知:“我要睡了。”元夕茫然的看了一眼和善的马克,见他一脸等着发话的模样,便点了点头。
见元夕回应,马克也露出洁白的牙齿,找了个角落睡了过去,元夕看着马克恨不得将自己藏进黑暗中的拘束动作,一时分不清谁在谁家,谁该拘束一些,无奈摇摇头,听着呼啸而过的山风元夕也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粗重的呼吸,好像有什么在碰触他,极高的温度钻进怀里,入手是一抹温润的肌肤,烫的元夕直皱眉,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带着茧子的大手便摸上了手感极佳的温润肌肤:“嗯啊热,呼哈……多摸摸哈……热呜嗯嗯……救救我呜呜呜……”
耳边传来男人脆弱又急切的渴求,隐约带着几分不可闻的哭腔,滚烫的呼吸打在元夕脆弱的脖子,元夕漂亮锐利的眸子因为刚刚苏醒,带着几分熟睡的懵懂,他身体都放松地搂住怀里拱来拱去的宽大身躯,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有些凌乱地搂住不知道什么时候滚进他怀里的马克。
火光的映照下,怀中裹着黑色大衣的马克显露出几分俊美帅气,棱角分明的轮廓让人一眼便能知道这是个结结实实的男人,可此刻男人面红耳赤,粗脖子红眼的往他怀里钻,气氛难免有那么几分尴尬。
“那个……”元夕哑着声音看着马克明显不对劲的模样,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可荒郊野地瓢泼大雪,他根本给不了他什么帮助,只能拍拍马克的脸急问了几声:“你没事吧!吃了什么了,还是碰了什么了,是旧疾吗?有药吗?”
可怀里的马克不回答,只是睁着朦胧的眸子祈求似的,一个劲的往他怀里钻,干燥红唇轻启呼唤祈求着:“哈热……嗯,好热……帮,帮我……”
“这……”虽然马克看着像是中了春毒的模样,可他也不能按照解春药的法子干啊!就在元夕犹豫的时间,马克已经开始动手拖拽着他身上的衣服,拨弄着一身凌乱的衣服,声音里满是哭腔,扭着柔软的腰肢,让粗大的器物在他身上不断蹭来蹭去,看起来还真是中了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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