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五娘没好气地说:“我可没你那么大的心,孝玉武功虽然是个习武的奇才,可他终竟只是个孩子。”
“我知道,”白眉的声音很平静:“可真正的武功那是从血与火走出来的,没有经过生与死之间的磨励,他的武功就是再好那也只是练武场上的把式,而孝玉的武功目前已经进入了一个颈口,要想突破这个颈口,他就只有与高手不断地交手,在生与死之间去体悟。”
韩五娘忍不住地说:“可他现在还只是一个孩子!”
“要想成为真正的高手,他就别无选择,我们谁也帮不了他。”
韩五娘无语,白眉说的话她又何尝不知道,过了许久,她才慢慢地说:“可我只想他们都好好地活着。”
语声中她将目光重新锁定了蹋陷天与方孝玉。
“妇人之仁,”白眉冷冷地说:“我知道你把孝玉他们都当成了你的孩子,他们对你也有极深的感情,但是你别坏老道我的事,否则就是天王老子老道也不给他面子。”
韩五娘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
方孝玉与蹋陷天已交手三十招,虽然他们的武功是势均力敌,差距不大,可方孝玉手里的刀却明显地要优于蹋陷天的金背大砍刀,交手三十招,他手里的刀终于因敌不过方孝玉手里的东瀛武士刀,被其从中劈断,手里的刀断,蹋陷天自然是吃了一惊,引身疾退,可是方孝玉此时人也到了,一腿命中蹋陷天的胸膛,将其自空踹落。
“给王爷我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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