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这次你和母亲做的太过分了,别说大姐姐生气,我都生气了。”
温暖拉着他的手臂撒娇:“都是母亲的主意,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温泽心中涌出寒意,是母亲的主意不假,但是母亲是为了谁?她为了撇清自己,母亲都能拿来当挡箭牌,还有谁是她不能抛弃的呢?
越想心里越发的寒冷,真是好可怕的心机啊!
脸上不动声色,咳嗽的更激烈,随时喘不上气似的,小厮赶紧扶着他回去:“六小姐,我们少爷身体不好,得赶回去吃药,您见谅,先告辞了。”
扶着他跑的飞快,眨眼就不见了。
温暖气的跺脚,又是个不中用的,病歪歪的,死不了活不好,再没有比他更累赘的了。
……
翌日,温窈早早起来,穿了件简单的天青色长裙,玫瑰白的对襟比甲,汉白玉的簪子,耳环,简单素雅。
知琴提着一个箱子,放着些药材和针灸包,坐了胡娉婷的马车,一起去了东宫。
刚进入院子,就听到一阵孩子的啼哭声,声嘶力竭的,像是要快断气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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