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奶奶偷偷看外面没有人，低声道：“我跟她讲，老头子不举了，年纪大了，那啥不中用，你跟着将来也是洗脚的命。”
“哈哈……”
温窈忍不住笑起来，笑的肚子疼，这位奶奶可什么都敢说。
老奶奶自己也跟着笑，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满意。
颜色选好，样式，绣的花色都选好了，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的事儿了。
做了四套衣服，最后结账，一千多两银子，老奶奶道：“挺便宜啊，丫头，你能赚钱吧，要不我给你加点儿？”
温窈：“……”
第一次遇到主动加钱的客人，“不用的，赚的是不多，养活绣娘啦，我和您一见如故，就当是我的心意。”
“好，老身心领了，这个你收着，奶奶也喜欢你，下次还来找你做衣服啊。”
手腕上褪下一个红的剔透的红翡翠的镯子，就要给温窈戴上，温窈不收：“可使不得，这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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