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四友问她:“你很不高兴?”
青玉察觉他语气不对,道:“不是的,奴婢不敢。”
“是不敢,不是没有,你很好。”
陈四友说完,去找商队掌柜说话,有些关系还是要维持的,不能因为自己扯虎皮,就让人家巴结自己。
关系就是有来有往,才能处的久,顺便打听了周曜的事情,这个人现在已经彻底暴露本性了,自大,狂妄,好色,轻浮,粗俗,简直就是个混子无赖。
陈四友也发愁,这样的人,怎么托付终身?
商队掌柜的姓邵,对他很热情的,请他喝酒吃肉,这在郊外,能吃上肉可不容易,底下人打点儿野味,都孝敬他了。
酒更珍贵了,这要是运到了大金,一坛子酒能换一只羊,甚至更多,大金牧民更爱喝酒,只是粮食短缺,想喝也喝不上。
“陈先生,来喝一杯啊,有事儿吗?”
陈四友没有跟他客气,一杯酒喝完,长舒一口气,道:“也没什么,就是心里不痛快,跟邵老兄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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