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显然好了许多。
上次让她摘眼镜，是在他的车里。
她听话地帮他摘了。
这1次又叫她摘眼镜。
褚悦心里很清楚，他不会伤害她。他知道她心理有毛病，不会对她做什么过于亲密的事。抬手，轻轻摘掉他鼻梁上的银丝眼镜。
彼此的视线。
毫无阻碍地交融。
他眼睛有些散光。
摘掉眼镜更显迷离。
戒烟数日，他身上已经没了那经久不散的烟草味。取而代之的是1股子令人静心凝神的墨香味，是从前她熟悉的味道。她深知他喜欢涉猎各种书籍，5年前他便是不抽烟的。日日与那些书籍在1处，难免染上书香味。这样近的距离，这般熟悉的味道，让褚悦心里生出1种失而复得的狂喜。
他十分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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