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不给你脸,你又算是什么东西?”
“你有什么资格对我的女人品头论足,又有什么资格置喙我与爷爷的情分?你究竟是真的关心爷爷的身体,还是别有用心?你若当真关心爷爷,既知道爷爷住在我兄弟的医院。从爷爷入院到现在,将近2十个小时,你为何不曾前往看望1眼?反倒纠集股东,当面与我为难?”
“到底是我想毁了慕家百年基业。”
“还是你豺狼之心?”
面对慕少煊的接连斥责质问。
慕景谦面色涨红,摆起了长辈的谱:“是大伯给我机会,让我进入公司,我才能有今天的成就。我对大伯自是感激不尽,正因大伯对我恩重如山,我才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毁了慕家的百年基业。大伯看重我这个侄儿,让我进公司,便是对我的信任。你身为小辈,做错事我当长辈的理应提点。由着你1错再错,我如何对得起大伯的恩情?”
慕少煊半分脸面也不给他:“既知道爷爷对你恩重如山,你就该知道爷爷亲手把我带进公司,手把手教我管理公司。我现在还是慕氏的总裁,是爷爷亲自定下的。在公司,没有亲属关系,只有上下级关系。你既是下属,就该全心辅佐上司。自我接管公司以来,你自己可有脸说。明里暗里,给我使了多少绊子?”
慕少煊说着。
抬手推了推略略向下滑的眼镜架。
他生得斯文俊美,平素在公司向来是好脾气。
赏罚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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