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到您家里,阮言溪就处处纵容我。我得知爸爸妈妈是……是死了,不是去了很远的地方。我情绪崩溃,成绩直线下滑。我不敢告诉您,老师要家长签字,是阮言溪帮我签。我在外面惹了祸事,无论我做错了什么,都是阮言溪出面解决。她看似处处帮我,实则是在处处纵容我。”
“常言道,惯子如杀子。”
“我那时年幼,她那般惯着我,纵容我,对我所做的一切。就是要在无形中,让我颓废,让我变成一个嚣张跋扈,我行我素的废人。杜家的生日宴当晚,她就跟我说,圈子里很乱,那些千金名媛心机深,我单纯,我天真烂漫,我玩不过她们。从那以后,我一直到十八岁,再也没去过京圈的宴会。”
“她还说,读书厉害没什么了不起,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可她,大学985,在国际一流的商学院留学读研。她做的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姑姑,我想您应该能比我更明白吧?”
叶伊一逻辑清晰地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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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只有她一个人的声音。
阮言溪脸色死白。
畏怯的眼神出卖了她。
不瞎的都看得出来,叶伊一所说的大约都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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