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瑞兰心痛得呼吸艰难。
眼泪止不住地流。
阮言溪彻底没了力气。
虚软地半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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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
一切都完了！
分明从一开始，是她占上风的，分明是在她掌控之内的。
怎么会这样？
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阮言溪阴毒伪善的面具，被赤裸裸地揭开。暴露在众人面前，肉眼可见的变得面目狰狞，可憎可怖。满身是血，像是堕落地狱的恶魔。
背负在身上的枷锁终于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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