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凝咬了咬唇,抬手揉了揉因睡得太久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原本因发热而干涩沙哑的声音,在药物的作用下恢复过来,带着几分刚睡醒的慵懒:“四爷,我……您怎么会过来?怎么会知道外公的小院?怎么会……?”
她已经十八岁了。
不是十二三岁的小女孩。
一个男人无缘无故的,千里迢迢跑这么远,精准的找到她住的地方。
在京圈叱咤风云,却肯拉低姿态哄她。
任由她无理取闹。
种种,种种。
她又不傻。
已经隐约猜到了什么。
这个男人,大抵对她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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