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一场也好。
总好过,长久的压在心底。
可哭了这样久。
人总会受不住。
时间每过去一秒,秦御的脸色便难看一分。
再这样下去,凝儿的身体难保不会出状况。
雨越下越大。
她还要难过多久?
谢凝也不记得她在墓园待了多久,不记得她说了多少反反复复的话,不记得眼睛掉了多少泪。
从锦城到丽水时,已经是中午。
打出租到高铁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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