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对另一个人,有滔天的,莫名其妙的恨。
他醒来后第一件事是想杀了严励。
如今他知道姐夫和姐姐只是为了刺激他做了一场戏,当然不可能再想杀严励。第二个念头,便是去查清楚当年那个人和母亲的事。
可时隔多年,他该如何下手去查?
从哪里开始查起?
查清了又能如何?
母亲一个女人,能做出怎样伤天害理的事?让那个人那样羞辱折磨她?
温北寒脑子很乱。
人,都是趋利避害的。
他本能的逃避,本能的不想去触碰那些事。
那个人把姐姐教养得这么好,应当不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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