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周六日兼职,勉强能在学校吃上中午饭。
高考前两个月,父亲纡尊降贵的在晚饭后进了他的杂物间,一副要与他促膝长谈的意思。
祁书墨以为父亲会跟他诉苦,道如何不容易,无法平衡他和继母。
那一刻,祁书墨甚至在想,要不要原谅父亲。
母亲早逝,父亲或许有他的难处,他也不容易。
祁书墨怎么也没想到,父亲竟然让他放弃高考,南下打工,让他每个月给家里寄三千块钱。
倘若放弃高考,凭他的高中学历,去厂里上班,一个月顶天三四千。
他父亲却要他每个月给家里寄三千块。
那一晚,他和祁勇大吵一架。
从前还能看在血缘关系上,不痛不痒的叫他一声“爸”。那之后,祁书墨再没叫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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