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白色的卡宴轻车熟路，直奔萧小鱼的爷爷和父亲的下葬的地方。
江澈陪着萧小鱼来过一次。
但又何止是来过一次。
前世的时候。
萧小鱼，还有周莲、岳桂英，全都葬在这里……
江澈到底来过多少次，根本数都数不清。
“老头子，儿子，我们搬走了。”
蹲在儿子跟丈夫的墓碑前，岳桂英点燃了纸钱，一遍烧着，一边说着话：“想来你们下面，也都看着发生了什么吧？我们跟小鱼去杭城生活，她们两个更放心，我们方便照顾她们，她们也方便照顾我们……”
周莲也对着丈夫的墓碑说着话。
她们各说各的。
江澈就默默地站在一旁。
说了好久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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