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老的生日是明天，苏如真问，要不要以公司的名义去给宁老送一份贺礼？
陈凡思索了一下，“还是不用了吧，宁老不喜欢张扬，我以个人名义去就行了。”
“那行！”
苏如真微微一笑，突然说起了昨天晚上唱歌的事，“你唱歌有长进了啊，多了一股成熟苍桑的味道。”
“是吗？”
回到大港后，昨晚喝了不少酒，陈凡整个人松弛下来，没有这么紧绷着神经，也就放开了
陈凡活动了一下身子，“我昨天晚上没有出洋相吧？”
苏如真眯着眼睛一笑，趴过来在他耳边道，“想知道吗？”
然后她又道，“不告诉你，哈哈——”
陈凡知道她闹着玩的，不过以自己的性格，一般喝醉了只会睡觉，不会闹出什么笑话
从苏如真办公室出来，在走廊里碰到唐静，“陈……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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