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洎犯起“轴”来,那是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岂能忍得下这口怒气
奏折一气呵成,然后刘洎又开始书写名帖,命府亲信趁着尚未宵禁给自己手底下那些御史言官送去
窦家的府邸在永嘉坊,坐北朝南,往南紧邻的是当年太皇李渊荣养的兴庆宫,再穿过横亘东西的天街,西南方斜着相对的便是东市。
萧瑀等人在窦家尚未离开,窦家准备了清淡的素斋,前来吊唁的亲朋故旧在跨院里用了。此刻距离宵禁的时间已然很近了,不过没什么关系,宵禁这种事情对于萧瑀这等级别的朝大佬来说形同虚设,再者今次乃是前来窦家吊唁,巡街的武侯亦或开一面。
客人们并未急着离去,在跨院内喝着茶水,三三两两的闲谈。
只是萧瑀心思并不在这里
对于房俊,萧瑀一贯的策略是绝不正面冲突、能拉拢则拉拢、能打则偷偷的打一下。此子胸怀锦绣、能力卓越,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堪称大唐年青一辈当的翘楚,假以时日,之如今的长孙无忌、房玄龄等当时名相怕是亦要不遑多让。
这样的人若是能够将其永远的打落尘埃自然是好,算是削掉了皇帝身边最最得力的一个爪牙,皇帝削弱世家门阀的决心必然大打折扣。
可若是打了反而没打死
那要承受极其严重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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