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敬宗觉得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当即等着褚遂良说道“什么叫‘区区百官而已’?你们余杭褚家很有钱么?来来来,不如你给我一百贯,这笔账此一笔勾销。”
褚遂良也瞪起眼睛,气道“欠钱的是房二,不敢讨要也罢了,何以要我出这笔钱?天底下没这个道理!”
许敬宗一翻白眼,冷笑道“你这厮也只是耍嘴的本事,说起来轻描淡写,动真的毫无担当。整日里拿着一副人儒者的架势,好似自己乃当世大儒也似,实则还不是一个官场之蝇营狗苟的俗人?虚伪做作,这等嘴脸简直令人厌恶。”
“匹夫焉敢辱我?!”
褚遂良勃然大怒。
他一直标榜自己是清白守正的人,虽然沦落官场却不改心志,孰料却遭受许敬宗这个无耻之徒之轻蔑鄙视,如何能忍?
许敬宗毫不怕他,针锋相对道“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做得出那等龌蹉事,莫要害怕别人说。”
“你今日给老夫说明白,老夫到底做了何等龌蹉事?”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事无不可对人言,你这般污言秽语颠倒黑白,非是君子所为!”
“老子唯有在君子面前方才做君子之事,似你这等小人,得用小人的方式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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