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便道“所以,某前来助你一臂之力。”
“呵呵……”
李道宗苦笑不迭,指了指窗外“策马将吏部大门踹掉,这就是你的助力方式?且不说你能不能帮上我,回头御史言官就得盯上你。”
“某会怕那个?”
房俊一脸不屑,拈着茶杯老神在在的喝茶。
李道宗被顶了一下,一脸无语。
不过这话倒也费时诳语,这厮从小到大热火无数,前两年每年年终从陛下御书房里收拾出来的奏疏怕不得都有一大车。
弹劾得多了,估计也就习惯了,最起码直至眼下最严重的一次也就是将兵部尚书的职位予以暂停,半点切实的惩罚都没有,这份圣眷放眼朝堂无人能及,人家说这话也的确是有底气。
不过他还是好奇“你想要如何助我?”
房俊放下茶杯,摸了摸唇上短髭,不以为然道“郡王您身为吏部尚书,自然不能胡搞一气,哪怕明知底下的人阳奉阴违处处作对,却也不好太过撕破脸面,否则这长官的颜面无存,威望会遭受打击。但某却不同,某本来就是个棒槌,受了气前来找个出气筒发泄一番,找回面子,谁又能说出不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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