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薛仁贵精神大振?当即起身走出营帐?于寒风大雪之中通知各旅将校,黎明之前偷袭敌军大营。
李孝恭一个人坐在营帐之内?一口酒、一口肉?吃得津津有味。
他本是世家门阀出身,却随着家族争夺天下?这半辈子惊涛骇浪什么样的场面未见过?眼下之局势固然急迫,却并不能使他焦急上火。
他更明白如今之西域之所以局势紧张?各路势力蠢蠢欲动?实则只不过是长安权利斗争之体现。
长安一日不靖,西域便一日不稳,甚至山东、河北、江南等地亦是潜流涌动,人人各怀心思。
他更是从不曾担忧西域之归属?纵然眼下安西军溃败?西域尽皆落入大食人之手又能如何?只需国内政局稳定,不出五年,大军即可西出玉门关,将大食人尽皆驱除,重新恢复对于西域之统治。
相反?若是长安政局跌宕、各方势力纷纷发力,导致神州板荡、烽烟处处?纵然安西军守得住西域又如何?迟早亦是失陷之结局。
所以,眼下之关键在于长安?而非是西域。
只要安西军能够尽量于大食人周旋,不使其逼近玉门关威胁河西诸郡?就算是大功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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