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就是得罪人的。
结果呢？
秦昊骂了他一句，他还不乐意了，当即就站了起来，怒视着秦昊喝道：“你踏马说什么？”
“有本事再说一遍？”
秦昊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看上去十分平静，甚至连说话的语气都是淡然无味：“对于那些自持甚高，还不如我的人来说，都是垃圾。”
“垃圾没资格跟我说话。”
“……”
秦昊的话让章余有种熟悉的感觉，这不就是他说给任川的话嘛，只是秦昊改了一下，没有他说的那么得罪人，而是针对他而已。
特别是秦昊的情绪。
实在是太平淡了，就好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儿一样。
这可比任何的嘲讽都还要侮辱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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