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将吕义,被暂时扣下。
话说熊午良至今,也没给吕义一个明确的答复……搞得吕义心里七上八下的,很不是滋味。
真是怪了!
按理来说,咱们越国完全有一战之力……自己诚心诚意上赶子来投降,这帮楚国人应该欢天喜地地接受才对呀!
怎么那个曲阳侯……似乎还有点儿举棋不定?
吕义叹了口气,不再多想,在简易的楚国行军床榻上翻了个身,进入了梦乡。
而此时此刻,熊午良中军营帐的灯火一直亮着,里面时不时传出急促而有力地议论声。
显然,熊午良与召滑、芍虎、格速宜等亲信,正在紧锣密鼓地商量着什么……当然是和吕义今天突如其来的造访有很大的关系。
直到后半夜,灯火才熄灭。
召滑等人拱手作别,熊午良伸了个懒腰,也懒得脱衣服了,索性裹紧了厚实的毯子,将就着和衣而眠。
可能是思绪太杂——即便现在已经很晚了,熊午良却没有半点儿困意,一直在思索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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