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田文,拜见大王!”
“臣田单,拜见大王!”
田地无奈地叹了口气,耐着性子摆了摆手,遣退了还在歌舞的乐师和宫女们,然后坐直了身体:“二位爱卿,有何见教?”
果然。
田文一拱手:“楚国攻越,如今已有月余。”
“据臣所知,越国采取了诱敌深入的战略。”
“既然姒惊明智地没有选择硬碰硬——那么楚国的胜利概率,已经太过渺茫了!”
“如今,我齐军近十万军队、民夫在越国北部集结,空耗粮饷,每天耗费的钱粮都令臣痛心,至于战略目的实在是不知所谓……请大王收回成命,让将士们回家吧!”
“这一仗,熊午良不可能打赢的!”
田文顿了顿,继续笃定地说道:“那熊午良纵然用兵如神,但是面对琅琊的特殊地形,恐怕也没什么办法。”
“楚人头脑发愚,也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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