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滑瞟了一眼不远处的川庸,压低了声音:“主君,经略巴蜀之事,应当尽早着手啊。”
熊午良睡意消失了,惫懒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召滑,不愧是你啊。”
这召滑,就好像熊午良肚子里的蛔虫。
熊午良任何算计和手段……几乎都在召滑的预料之中。
没错——熊午良之所以宽恕川庸,为的就是经略巴蜀!将手伸向秦国富裕的粮仓!
别看今年冬天打得热闹——其实秦国的元气并未遭受太大的创伤。
丢了丹阳之地对于秦国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反正丹阳之地也是他们从楚国抢来的,而且也没有细心经营的意思……丢了武关倒是后果严重,可武关归根到底也只是一座军事要塞罢了。
丢了武关,确实让秦国人脊骨发凉……但是从经济方面来考量,一座要塞也没多少税收,秦国并没有为此损失太大的国力。
咸阳被熊午良一通乱烧,死了不少平民甚至是贵族……不少繁华的街道都被火油烧得精光。虽然看起来模样凄惨,但是造成的经济损失却不算大。
至于被熊午良砍下的秦国军卒、民夫的脑袋……这一点倒是伤筋动骨,但是恢复起来也不算困难。
只要五六年的工夫,现在的幼童便会成为男丁,到时候又是一批新兵员、新壮劳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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