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奋笔疾书的儒家门徒目光呆滞,抬起头看向儒家巨子,嘴唇翕动:“那个……还抄吗?”
儒家巨子脸色发青。
抄?还抄什么抄?
这个该死的熊午良一席话洋洋洒洒,根本找不到辩驳的角度。
以论战而言,儒家巨子已经是大败。
本想让门徒记载熊午良的可笑言论,以供儒学传名青史,结果……
儒家巨子的脸被打得又红又肿!
一时间无法辩驳,以致恼羞成怒。
除了儒家巨子外,其余的各派宗师无不连连颔首,对熊午良的言论深以为是。
尤其是一直拙于言辞的农家、兵家等学派宗师,在往常的论战中往往处于下风,现在却在熊午良的口中被形容成各自领域的显学,至少不逊于儒、墨、法、道等大宗。
此刻顿感扬眉吐气,看向儒家众人的目光中,已经满是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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