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儒家众人的一片凄风寒雨相比,饭堂里的气氛则融洽又热烈!
一众宗师分别上前与熊午良见礼,嘴上说着客气的话。
先是感谢熊午良筹办书院,容许他们在此治学、发扬学派云云……
更有各派宗师真心称赞:“君侯方才一席话,着实是振聋发聩、引人深思。”
“多少年来,各学派争辩不息……遥想当年,‘人性本善’、‘人性本恶’两个论题,便足足打了数十年。”
“现在想来……穷极理论之高下,纵然妙语如花,似乎于国于民也是无益……”
像是农家、兵家等‘讷于言、敏于行’的众宗师、学子闻言,更是连连点头,面带红光。
“君侯妙言快语,当真令我等汗颜!”
熊午良嗬嗬笑着,状似谦逊地连连拱手,却毫不客气地将这些称赞照单全收。
若放在往常,这些学派的宗师们纵然心中感激熊午良的收留之恩,嘴上也会矜持一些——毕竟都是大学派的话事人,论起身份地位,咱也都是体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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