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卓也吓了一跳,反复打量面前那柄剑:“这根铜棍竟有如此力量?”
“那岂不是说——以后只要你想当楚王,就随时可以自立当楚王咯?”嬴卓很放肆地如是说道。
熊午良被嬴卓没心没肺的话气笑了,脑袋摇得拨浪鼓一般:“吾兄芈横向来与我亲善,事我如亲兄弟一般,本侯又岂能夺其王位?”
“再说,那楚王有甚么好当的?”熊午良惫懒地道:“每天奏折堆积如山、大大小小几百个大臣成天到晚跟你勾心斗角、时不时就要担心会不会被国内国外的混账连坑带骗……”
“与其当甚么楚王,远不如我这曲阳侯自在……每天喝着好茶、吃着美食、听着小曲儿、看着美女……”
“岂不比当楚王快活多了?”熊午良一边说着,一边偷偷往嬴卓胸前瞄了一眼。
嬴卓是习武之人,当然敏锐地注意到了熊午良的目光,不由得气得柳眉一竖,缩了缩身子……
熊午良有些尴尬,轻咳一声,不由自主地流连忘返、又多看了两眼……然后眼观鼻鼻观心,一副正人君子模样。
嬴卓愤恨地啐了一口,然后没好气地骂了一句:“无赖。”
“以天下之大,能因为惫懒而视王位如敝履的,估计也没几个人……话说回来,若非你性子本就如此,楚王也不可能将这平南剑赐给你这曲阳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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