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午良坐在青铜轺车上,面色平淡。
不消多时,城内驻扎三千曲阳新军的百夫长以上军官,已经悉数到齐。熊午良心里默默算着时间,等到最后一人喘着粗气赶到,不禁微微点了点头。
不错。
郢都的和平生活,并没有让这群骄兵悍将放松警惕。
大将芍虎拱手:“三千曲阳新军已经点齐,末将已经派人通知城外的七千新军以及骁骑军备战……君侯有何指示?”
熊午良:“点五百新军,随我前往郢都司寇府。”
“其余人各自待命。”
“城外的军士要随时做好准备,免得意外。”
要收拾一位正儿八经的大臣,影响不小——尤其那位景部还是景充的儿子,无论身份还是地位都算得上‘敏感’。
杀一个郢都司寇令,很有可能会触发老贵族们脆弱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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