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利于本侯掌控岭南,后者利于本侯进一步掌控大楚。”熊午良一边说着,一边亢奋地挥舞着手。
嬴卓皱了皱好看的眉毛,尽力往后缩了缩身子,避开熊午良那不知是不是故意、但正在渐渐往自己胸前挥过来的咸猪手:“你就那么自信?”
“你不怕那些贵族撂挑子不干了?或许他们被蛮人杀怕了,统统逃了回来……从此对你的‘岭南战略’避之如蛇蝎?”
熊午良再次微微一笑,自信道:“不会的。”
“岭南的气候,对于初来乍到的中原人来说,的确难以承受。”
“但任何一个有经验的农民都能看得出来——这样的气候,将会让那里的农田极度丰饶。”
“贵族们若是从未涉足岭南,也便罢了……如今他们已经亲眼见识到了岭南的富庶,是决然不肯就此罢手的。现在就算是本侯严令他们回来,恐怕他们也要苦苦哀求。”
试想岭南既然如此油盐不进,为何后世的众多王朝都投入几十年上百年的工夫南拓?
定然是物产太过丰饶、诱惑足够大!
熊午良有信心——那些贵族们已经亲眼见识了这样的诱惑,绝对不会轻易放弃的。
嬴卓微微点头,没有反驳——
历史已经无数次证明了腿上这位曲阳侯的料事如神……虽然这个还在锲而不舍尝试着往自己胸前招呼的年轻君侯显然德行有亏、远远配不上‘君子’二字——但他在大事上的判断力,还是让嬴卓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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