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怀有些责怪地看着郭休:“休儿,你还是太鲁莽了。”
“明知是曲阳侯的人,给他们吃一个闭门羹也就是了,岂能公然将彼等打走?更别说你又将那张缉拿手令贴在我郭府门口……这事情可就闹大了。”
“不过,被你贴上去也就贴上去了,也只能如此了……要是贴上去之后还要再摘下来,那可就太堕我族的名声了。”
郭休闻言,还有点儿委屈:“父亲,当初不是你说过——‘无论来者是谁,都要让他们知道郭府是什么地方’吗?”
郭怀有些无语,长吁一口气,摆了摆手:“也罢!”
“事已至此,再多说也无益。”
“好在我郭氏一族树大根深,如今又与诸族联合共同进退——也不是熊午良那个黄口孺子能轻易撼动的。”
“立刻派出两路信使!”
“第一路,持我手信前往郢都,向我的族弟、廷理郭子榆求援——请他说和。”
“第二路,立刻将此间情况告诉四县里的其余大族族长,即日起一同请辞,直接让熊午良的整个封地陷入瘫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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