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点到的忘川孙策有点意外,他那杆银枪仍靠在肩膀上,他扭头看了看旁边眯眼的老虎,老虎还是那副淡然高傲的神情,他又回头去看桌上美艳的周瑜:“公瑾,是在叫我吗?”
周瑜又挥了两下手:“嗯,过来。”
忘川孙策放下银枪,阔步走了过去,他站在周瑜面前,低着头问:“公瑾,你……有何事?”
周瑜离忘川孙策的胯部很近,可以说,他的脸正对着那处布料,被顶起的地方很明显。
忘川孙策也对他动情了。
明明动情了,却还要固执地问他究竟有何事。
不知该说他是纯情,还是装傻?
周瑜抬起如葱的指尖灵活地挑开忘川孙策的腰带,从已经被濡湿的布料里掏出滚烫的阳具,那东西沉甸甸,猩红的肉头,周瑜才掏出来一半,心中惊诧不已,他突然有些后悔如此冲动地叫这少年孙策过来了,正所谓“人不可貌相”,少年胯下那根狰狞巨刃与他如雕玉般的容貌也完全不相符。
况且看这东西的柱身颜色,并非未曾使用过的桃粉,而是更似果实熟透般的深红,一看就不是“一日之功”。
周公瑾,周公瑾,你竟然也会有一天看错人的时候。
周瑜想起忘川孙策提及曾与另一个自己于轮回的忘川河渡生活了很久,他自嘲地笑了笑,此伯符只是容貌不曾改变罢了,自己怎么还会觉得他是未经人事的少年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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