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
他泄愤一样用手指揉捏、用指甲去掐那块残留着伤疤的腺体,Omega瑟缩起来,发出一声疼痛的呻吟。
“亲爱的,”樱桃白兰地说,“你发情了。”
赤井秀一的身体很干,比冬日里的北方土地还要干,樱桃白兰地的手指刻意在前列腺上按压,但依然没有多少体液分泌出来。
一点都不像在发情,如果不是数据做不了假,他都要怀疑是医生误诊。
赤井秀一本人也很安静,情热未能在他身上提现分毫,他只是张着腿配合,像待使用的飞机杯,情趣人偶,一块肉,只是为了避免受到更多的伤害而温顺的放松身体,讨好一样时不时收缩肠道,吮吸体内的手指,气味寡淡得还不如一口呼出的烟雾。
樱桃白兰地在这沉默中抽出手指,换成阴茎,粗暴地插了进去,赤井秀一这下终于有了反应——他的腰身弓了起来,整个人都发起抖来,能稳定端起狙击枪的手用力按在腹部,青筋暴起,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中带着哽咽。
……嗯?
樱桃白兰地惊讶的看他,只是这样就受不了了?发情期不应该更容易适应被粗暴对待吗?
某种恶劣的心情一转而逝,他抓住赤井秀一的腰,瞬间发力,陡然改成骑乘的姿势,让阴茎在姿势与重力的共同作用下瞬间深入,一举贯穿整个肠道,直直撞上闭合的生殖腔口。
&一时说不出话来,僵直地被钉在那根阴茎上,像受了惊的猫头鹰那样肌肉紧绷,体腔中层层叠叠的软肉挤压上来,吸樱桃白兰地头皮发麻,腰部用力往上一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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