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长久的停顿,然后,他说:“我不在乎了。”
他摇摇头,在说服什么一样地重复:“我、不、在、乎、了。”
他猛的把赤井秀一推到床上,分开双腿用力顶撞起来,以蛮横的抽插回报这张开一条小小缝隙的生殖腔口,同时收回了全部信息素。
这次赤井秀一彻底失声了,身体抖的像是筛糠,他调动起最后一点力量往前挪动,但这无用功只是让他被抓着腰重新插进深处,适应不了的过激快感与疼痛交织而来,让他的腰彻底塌下去,但那只手却仍不肯放过他,而是沿着腰线下滑,在阴茎的顶端轻轻一捋,早已达到极限的身体便这么轻易地被推过了线——他高潮了。
他本能的摇了摇头,呜咽着掉下泪来。
身上人不会因为他在不应期就停下操干动作——那体贴是给莱伊的,那根阴茎依然在粗暴的进出,高潮后的甬道湿热绵软,服帖顺从,无法阻止入侵者,只能颤抖的裹住对方,想要讨好对方轻一点、慢一点,可最终只能任阴茎一下接一下重重碾在那道小小的开口,要把它彻底撬开。
百十下后,赤井秀一被操到干性高潮,阴茎射不出东西,只是颤抖着流水,来不及吞咽的唾液跟眼泪混在一起,把英俊的脸弄的一团糟,看起来脏兮兮的,可怜极了。
樱桃白兰地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
“好猫咪,”他柔声道,“让我进去吧。”
&讨好的去磨蹭他的手,胡乱的点头,又伸出舌头去舔手指,发出含含糊糊的“喵喵”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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