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从何时起，龙正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赤井秀一挤出一个笑脸：“嗨。”
龙没有回应。
它从高处落下，以不符合这具庞大身体的轻盈动作迈进水中，引得大量清水漫过地面。
长长的龙尾在水下移来回动，目光却始终停留在人类的脸上。
赤井秀一强迫自己保持笑容，与那双竖瞳对视，而后捧起水来递到龙的眼前，清晰道：“水。”
接着指了指自己：“我。”
最后，他用水洗了洗手：“清洗。”
“我，水，清洗手。”
“我，水，清洗身体。”
龙一瞬不错的盯着他，也不知听没听明白，尾巴却忽然在他的大腿上点了一下，接着举出水面——白的扎眼的粘稠液体正黏在尾巴上。
赤井秀一陡然有了不好的预感：“等——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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