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叹了叹气,主动伸手去拥抱娃娃脸的金发公安。
“赤井——啊啊啊!呜、呜——!!!”
但降谷零很快也没空去管眼前的FBI了——龙在短暂的停顿后再次开始活塞运动,可他连着高潮了三次,阴茎刚刚射过,身体敏感的不行,连疼痛都在反复的抽插中变得麻木,只剩下无法承受的快感一下接一下被捅进身体深处,没一会就只剩下胡乱摇头流口水的份。
金发公安的手死死抓着赤井秀一,后者被他抓疼了也没说什么,只是安抚的去抚摸降谷零的背脊,手也伸下去配合着去按摩抽搐的腿根。
但他的空闲也没太久,龙的尾巴戳了戳他穴口,就着另一人的肠液挤了进去。
这条尾巴覆满了细细密密的鳞片,足够灵活、足够锋利、足够震慑,但却一点都不敏感,根本无法将感触详细的回传给大脑,只管一个劲的往前,锋利的尖端甚至插进了结肠口,蛮横的将人体深处紧紧闭合的小口撕开,赤井秀一疼得面无血色,额上青筋暴起,黑色的长发水流一样波动。
赤井秀一有种他是块待切割的肉的错觉,而在体内驰骋的长尾正是那把刀。
太痛了。
真的太痛了。
可任何智慧生物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身体在一次次粗暴的性交中习惯了将疼痛作为预热,就像巴普洛夫的狗一样,把疼痛当做快乐的前奏,擅自放松摇晃起来,肉道讨好的吞下苦痛,恋恋不舍似的迎合起这柄凶器,温驯地等待苦痛之后施舍。
“呜、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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