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办法了。”他低声自言自语起来,撑着吧台摇摇晃晃的起身,走到了那人身侧。
停顿、
他抬起脚,重重踏了下去。
人类脆弱的颈骨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脆响,正如悄然而至的死亡。
麦卡伦打了个哈欠,重新回到吧台趴下,好声好气的说道:“请给我一杯波本吧,我真的很想尝尝小甜酒。”
“不好意思,”同名的金发酒保微笑着,彬彬有礼的指向时钟,“我们打烊了哦,不过、”
他话锋一转,仿佛意有所指般说道:“如果顾客您真的这么想尝尝波本的话,不如我改日带一瓶去登门拜访,不过价格可是很贵的哟?”
灰发男人笑了起来:“好啊,那我静候您的大、驾、光、临。”
“麦卡伦,”一旁被忽视良久的琴酒按灭了烟,毫不客气的踹了一脚对方的凳子,“走了。”
“是、是,琴酒大人,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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