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应该想到的。”萧辰道,“再说若是早跟你说了,你情绪一上来先撂挑子不干,那就不好看了。”
“所以我忙乎了一溜十三遭的,都是为人作嫁衣了呗?”李秋感觉自己这半年多来耗费的所有心血,全都付之东流。
“你为的那个人是皇上。”冯轼道,“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有任何怨言。”
“怎么你们两位都以为本王的气度很大吗?”李秋感觉浑身无力,透心的凉。
“你连这么点气度都没有,还怎么做王?”萧辰道。
“你有气可以,但就不能没有度。”冯轼道,“再说事情也许未必就如你我所想的那样,也许皇上只是让云飞龙做海宁将军,节制陆军兵马,水师还是你的,也许会任命他做你的副将,你还是做你的大都督。”
“也许皇上就是顾及你的情绪,所以才迟迟没有下这个决断。”萧辰道,“但咱们皇上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他想要做的事情,一般就也不会改变。”
“其实小王爷你也真不该有什么情绪。”冯轼道,“你来的时候本就两手空空,现在空空两手,其实也没有失去什么。”
“但你得到的可就多了。”萧辰道。
“我能得到什么呢请问?”李秋已经在强自压抑心中的怒火,尽量不爆发出来,否则可能会说出什么对父皇也十分大不敬的话来。
“人心。”萧辰道,“公道自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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