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林是好相处,可也不是没脾气,闻听后气的脸都黑了,下意识的就摸向腰间,却摸了个空,这才想起来此来参加萧辰大人的寿宴,并非带刀,否则可能直接就拔刀相向了!
“咳咳,姜大人大人虽是玩笑,但此言无奈太过?”一旁的刘齐恒都听不下去了,“虽然常林将军不在意,但也得罚酒一杯!”
“就没道理了。”姜宽却不肯喝,“做了诗的不但没有赏就也罢了,怎么还能罚酒?恕小弟万万不能从命!”
“做诗吗?那也简单的很,在下不才,虽然忝为武职,似常大人这般胡诌的句子,却也能来那么两下子。”锦衣卫南镇抚副使许仲齐跟常林相好,而且大家都是武将,难免同仇敌忾,当即便出言相助。
诗曰:那年选士恰相当,都因座主无文章,案后一腔冻猪肉,所以名为姜郎中!
这是讽刺姜宽不会做文章,只会写歪诗,而且因为他姓‘姜’,所以便说什么‘案后冻猪肉’,是因为冻猪肉臊臭味重,必须要用姜来炖煮……将姜宽跟猪肉相提并论,混为一谈,也算是报了刚才姜宽说常林骑猪之仇。
说姜宽是炖冻猪肉的姜就也罢了,但说他作为文人选士却‘无文章’这话就也刺了在座几位文官的耳朵,特么的许仲齐你这话是嘲讽是姜宽呢还是嘲讽母们呢?
当即便也纷纷吟诗反击,武官们自然也不肯吃亏,又作诗来反讽,本来只是姜宽跟李弘的私人恩怨,现在却搞成了文武之争,本来互相都彼此瞧对方不顺眼,这下算是彻底发作出来。
言辞渐渐激烈,脸红脖子粗,宛若斗公鸡,一言不合就要动手互殴的样子。
就连朱天福都看不下去了,也凑趣吟诗一首相劝,‘收拾乾坤一担担,上肩容易下肩难,诸君高著擎天手,多少旁人冷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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