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你脸色还是不好,今儿晚饭吃了没有?”龚守礼拉着绿珠的手心疼的问。
“就吃了两口粥,刚刚又吐了。”绿珠道,“我听那些婆子们说,就是害喜的缘故,让我忍忍,哼,感情不是他们遭罪,就会说便宜话,人家都要难受死了,这身子也虚虚的,走路都发飘,又怕真的是怀上了,摔坏了孩子。”
“明天吧,明天我高低也得把上官请来给你瞧瞧!”龚守礼道。
“嗯,若是真的怀上了,我死也要给你生下这个娃娃来!你这么大年纪了,有个娃娃真是不容易呢。”绿珠将头靠在龚守礼肩膀上,喃喃自语。
“别说这话,我还要将你扶正做夫人呢!咱们享福的日子还长,别说什么死不死的,不吉利!”龚守礼也有温情的时候。
第二天天不亮就跑进皇宫,在勤政殿等着皇上起,李万疆起来后他将那些小太监全都赶走,亲自服侍李万疆的洗漱。
“这天眼见得冷了,你又时常不在宫里住,以后也别这么大早上的跑来,朕身边难道还少了伺候的人吗?”李万疆道。
“皇上,奴才有个事儿不知道当讲不当讲?”龚守礼知道李万疆不喜欢拐弯抹角,所以有话直说。
“哼,当讲不当讲的你也没少讲,说吧。”李万疆随口道。
龚守礼便即将修建陵墓的事儿跟李万疆说了,他一夜没睡都是在腹稿,所以说的特别流畅,合情合理,忽然动了感情,还留下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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