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瞒皇上说,奴才还真是取了一个,叫做龚忠皇上……小字虎头,乳名是寄奴。”龚守礼道。
“哈哈哈,你个守礼这心怕不是好的?”李万疆闻言开怀大笑,“不过听着也太过拗口了,朕看就叫思贤吧,虎头和寄奴两个小字都好,原来你守礼也还是读过书的。”
“奴才跟着皇上,多少也受了那么一点点的熏陶。”龚守礼道,“奴才谢主隆恩!”
“既然朕都给取了名字,那也必须要有恩赏的,就赐龚思贤三等云骑尉吧,日后给朕立下功劳,朕还要加封进爵,上不封顶!”李万疆道。
“这个奴才万万不敢当啊!”龚守礼大喜,跪下磕头,砰砰作响。
“你守礼当不得谁能当得?这固然是子籍父名,但将来你守礼还怕不是父以子贵哩?”李万疆道。
“哎呀,皇上这话说的奴才心里真的是……”龚守礼感动之极,流下泪来。
有人生,就有人死,生生死死,轮回往返,世上千年,莫非如此。
腊月二十四,凤阳城北郊刑场之上,一众琅琊钦犯在冰冷的雪地上跪了一大片,验明正身,只等着午时三刻,开刀问斩。
刑部尚书邵文昭亲自监斩官,锦衣卫都司陈明,兵部郎中李丰田,还有大理寺少卿吴法正等相关部门的人也都来到现场监斩。
“这天气冷的。”陈明道,“早知道备些热酒来就好了。”
“但喝不喝酒的也不打紧,但这些人死到临头,却也没有一碗送行酒喝。”李丰田说话向来都是这么硬邦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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