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学生总感觉老师要教授学生君王之道,殊为不妥。”李秋道,“若学生学不成那也就算了,若是学成了,将来两位哥哥之一做了皇帝,学生却又该当如何呢?”
“是啊,将来若是江东王或者凤阳王做了皇帝,你该当如何呢?”冯轼反问,“若是你不通君王之道,焉知君王所想?将来你们兄弟君臣又该如何相处?你又如何能够做一个辅佐皇上的贤王?”
李秋再次无语,瞪大眼睛半天说不出话来,因为人家冯轼所言,字字都在理上啊!
“若论君王之道,那还需从尧舜说起……”冯轼道。
“老师,学生请问,尧舜可为明君乎?”李秋问道。
“尧舜不是明君,谁是明君?”这次轮到冯轼瞪眼了。“既然如此的话,后世做帝王的是不是应该效仿他们?”李秋又问。
“那是当然,又何必问?”冯轼奇道。
“据学生所知,当初唐尧年迈,知子丹朱之不肖,不足授天下,于是乃权授舜,此为禅让……那这个是不是也该效仿他们啊?”李秋一脸的认真也掩饰不住得意的坏笑,心说看你个老头怎么解释!
“呵呵呵,原来你在这儿等着为师哪?”冯轼恍然大悟,却也没有生气尴尬,却摸着胡子笑了起来,“嗯,看来你是读过书的,还能背出这一段来。”
“学生自小也是读书的其实。”李秋谦虚的说。
“那你就读的太少了,谁说当初唐尧是将帝位禅让给虞舜了?”冯轼收敛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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